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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瓶高度的烈烧酒把那三分之一杯酒全满上,递到陈挽面前,笑道:“来,阿挽,你和许叔喝,以后荣信烟草这块,有许叔护着你,现在外贸不好做,你们年轻人,没有经验,得跟对了人才不摔跟头。”
这话几分利诱,几分威胁,陈挽不为所动,淡漠敷衍:“我喝不了白的,荣信烟草这块就不麻烦你了,我另有打算。”
烟草原料出口算是荣信目前为数不多的盈利板块,许继名不再帮忙搭线正合他意。
陈秉信隐怒,沉声道:“陈挽。”
许继名反而饶有意味,一双吊稍眼微眯起来,移到陈挽唇上:“老陈,你这小儿子蛮有意思的,你看清湾港那几船没过检的是要回航还是”
陈秉信一滞,沉下声音,命令:“陈挽,喝酒。”
他浑浊的眼,轻而易举写着威胁。
宋清妙在他手里。
虽然廖全未来得及放出照片,但宋清妙被葛惜请去拍照陈秉信就猜得差不多了,他把人关在陈宅里,以此威胁陈挽。
陈挽垂眼掩下阴翳,这他倒是不怕,只不过在想那最后的股权,不好再拖。
他答应了葛惜尽快,后续还要趁着这股东风架空荣信。
场面僵持,几房姨太一众子侄都在看好戏。
小不忍则乱大谋,陈挽心中叹气,犹豫着是否要去拿酒,忽而,陈秉信和许继名的脸色不约而同变得有些不对劲,非常明显。
陈挽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很快地,这种微妙的、复杂的、明显的不对像涟漪一样从他们的脸上扩散到几房姨太、旁室子侄直至场内所有人的脸上。
陈挽眉心微蹙,转过身,眼睛倏然睁大。
赵声阁西装革履,应该是从什么正式的场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