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阎鹤目光落在自己的掌心,看到掌心若隐若现浮动起一瞬金色纹路,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低头:“可能是大人饿了。”
慕白砸吧了两下嘴:“有可能。”
应该是饿了,要不然刚变异的阎鹤怎么会比之前的阎鹤好闻那么多。
在尼克萨苏的电影中,变异的生物都是奇形怪状,丑陋不堪。
似乎是想到什么,他扭头,亲了一口阎鹤,对着阎鹤说了一句喜欢。
阎鹤嗯了一声,看上去很平静,仿佛没什么波动。
但慕白却精神抖擞地躺了下来,等着今晚的饭。
他发现只要自己晚上睡前亲一口阎鹤,再对阎鹤说一句喜欢,当天晚上阎鹤的精神气就会格外香甜柔软。
那股醇厚的精神气几乎是入口即化,同蜂蜜一样甜滋滋。
嗜甜的小鬼几乎每次都吃得不亦乐乎。
第二日,冬日清晨。
床头柜的闹钟一如既往准时在六点半响起,又一如往常地在响了一声后被一只骨节分明肤色冷白的手给摁掉。
浅灰色大床上,小鬼还在熟睡,大抵是因为有了实体,睡得双颊稍稍泛红。
阎鹤动作很轻地起了身,一只手搭在肩胛处,只觉得一整晚有些昏沉,仿佛断断续续坐了一整晚的梦,梦见许多零碎片段。
他只当是昨晚睡得晚,加上小鬼吸食了精神气,没有过多在意。
他踩着棉拖悄无声息去到洗漱室,在明亮的洗漱镜前对上一双红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