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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恒的鼻梁很挺。春的鼻子比较扁,比较细长。
停止「类比」,春告诉自己,但徒劳无功。
「你遇见我也是命运,我们注定在那个展场相遇,由我选中了你。至於我吻了你,那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我没料到我们之间的命运会以那种外显的形式存在,但那也是命运的一部分。」
「戏剧性人格」,春的字典里跳出这样的辞汇。泛指会将戏剧中的一切搬到现实人生并加以实践的人。
「什麽存在形式?」
「爱。」夏至恒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个字,「我是说,情人关系。」
女友的唇瓣很浅。夏至恒的唇瓣很厚。停止类比,春命令自己。
「你说你选中我,那是什麽?」春问夏至恒。
春扭开桌子上的iphone4S,转到放音的状态。
Forever love,春刹那间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夏至恒仍然靠春靠得很近,该说四叠大的房间本就很小。近到夏至恒只要稍微往前,唇就会再一次碰到春。
「嗯,我知道,那个的冲击对你而言太大,你会不记得之後的事也是当然的。」
夏至恒试着做一点开场白,一点转折,以减少冲击性,但作用还是有限。
「正如我在展场和你说过的,我正在找人,跟我一起,去抢银行。」
夏至恒看着春的眼睛说。
春眨了眨眼睛。「抢什麽?」
「银行。」
「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