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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光摸也就罢了,春领教过无数次夏至恒脱人衣服的神技。现在两人既有『交往』名义,夏至恒更是能脱则脱毫不手软。
春就连跟他一起坐公车,里裤都会忽然不翼而飞。更神奇的是外裤部份还好好的。
这让春烦不胜烦,他在一次忍无可忍下,拿尼龙绳把夏至恒五花大绑,打电话给丹。电话是上月初丹主动打电话来跟春联络时给的,要他把这个无耻的抢匪扭送警办。
『恐怕我办不到。』感觉丹在电话那头偷笑,『因为警察也正在找我。』
行动既然也被封锁,夏至恒不愧是夏至恒,职业的抢匪,完全没有放弃的迹象。
无法脱春的衣物,夏至恒就脱自己的衣物。
夏至恒有时会在春家留宿,和春挤同一张床。夏至恒有裸睡的习惯,这春在早先短暂同居的日子里已经知道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夏至恒就算不睡,也可以裸。
春已经不知多少次从书桌前回头,发现夏至恒脖子上挂著毛巾,光著结实形状完美的臀部,蹲在他刚买的冰箱前找可乐喝。或是从翻译社回家时,一打开门,看见夏至恒大腿开开地摊在角落看电视。大腿之间的东西不用明讲。
春总算知道,为什麽当年恒春会拍到这麽多亲哥哥鸱ā??
「嗯,你喜欢什麽样的姿势?」夏至恒摆出认真谈话的态度。
春叹了口气。「这正是我要跟你解释清楚的。夏至恒,我不能跟你……你知道的。」
「做爱。」夏至恒提点他的漏词。
「夏至恒,我现在不能跟你做爱。」春放弃了。
「那『什麽时候』可以?」夏至恒耐心地问。
「这个句子的重点不在『时间副词』。」春说
「总得有个『答案』。」夏至恒说。
「不是每个『问题』都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