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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晃手脚,烦躁地重复嚷着。我爸闻声从厨房出来,紧跟着插话。
“离婚哪有那么快,你就是真要离,也得等过完离婚冷静期啊。”
“老郑你瞎说什么呢,”我妈一脸正色,忧心的表情使得眉心的皱纹更深了,“小酒,怎么回事,是不是谦牧有什么问题,给你委屈受了?”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支支吾吾半天,就吐出两个字。
“没有。”
看我这里行不通,我妈轰走我,一个电话叫来裴谦牧,想要问清楚原由。
整整一个下午,我坐立难安地在家里来回踱步,生怕他把我和唐暮青的事抖出来。这种煎熬的感觉,上一回出现还是在查高考成绩的时候。
门铃声响起,我腾地蹦起来,急忙去开门。
看着他脚步沉重的模样,我突然有些于心不忍,可一想起他设局骗我,心里的怒火实在难消。
“妈说你想离婚,”他脸上流露出疲惫的神色,强撑着挤出一个微笑,“是真的吗?”
“嗯。”我点点头,局促不安地坐下来。
正值黄昏,客厅没有开灯,光线越来越昏暗,整个房间像罩着一层灰蒙蒙的纱,看得清又好像看不清。
沉默半晌,他在一片灰雾中开口。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即使看不到他的脸,我也能感受到,他有多难过。还没等我回答,他忙又补上一句。
“我不会同意的。”
说着,他起身快步离开,连给我说一句话的时间都不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