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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阮承青探出大半身子,摸到片花瓣,腰断了似的疼,却仍差一点。
算了,够不到了。
阮承青放弃时,一双粗糙黝黑的手伸过来,把花枝折断,递到阮承青的手里。
“世……世子,给您……”
“……”
阮承青一怔。
荣亲王府早被朱瞻正清理干净,不知什么时候,每张面孔都生疏冷淡。
一个无法孕育的坤泽,只是块放荡的活肉,是个淫乱的娼妓。
除却一日三餐,梳整清洗,无人愿意多同他说上句话。
谁还会叫他世子?
多半是恶意讥讽。
阮承青冷冷抬头,却对上张憨直的脸,此人其貌不扬,放在人群里毫不起眼,满脸局促,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世子……您……喜欢赏花么?”
他嘴里叫着世子,却眼神僵直,只盯着窗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