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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承青把窗关上了。
既然爱同他的窗子说话,就叫他去和他的窗子讲吧。
阮承青坐在窗下,盯着花瓣瞧了一会,把白瓣一片片揪下来,塞进嘴里。
昨夜,两个人一起进入他的身体,他实在受不了,咬了下舌头。
朱瞻正掰开他的嘴,摸他舌根上的一圈齿痕,把他揪到温池边,头被按进池水里,巨大的阴茎撕开他的紧闭的生殖腔,直接撞开了孕囊,他好像是立刻昏过去了,醒过来,下身痛的没有知觉,一直在淌血。
阮承青靠着墙壁,闭上眼睛。
赏花?
他没那些贵人们的闲情逸致。
坐了一会,兴许是真有浅效,兴许是心里安慰,他觉得好些,攒了些力气,撑着墙面起身,打开窗,把树枝扔出去。
那人已经不在了。
阮承青转身回床上,后脑勺猛然一痛,他抽了口气,回身见荣亲王府后院两人半的高墙上趴了个人,捏了块小石子掷他。
“皇嫂。”
阮承青看着他,冷冷地道:“别这么叫我。”
朱瞻佑道:“我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