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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朱瞻佑抽了口气,下头猛然夹得极紧,爽的他险些当场就要射了。
方才那话他就是说说,阮承青这个脾气,能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都是他九哥有手段,若是真把他当成个肉壶,怕是要把他逼死。
他舔着阮承青的眼睛,掰开两片屁股,往死里挺,每下都实打实,阮承青受不了,又哭又叫,约摸一盏茶功夫,朱瞻佑下身一松,射在肉穴里。
朱瞻佑爽够了,拔出来时,穴眼里的骚水混着精液往下淌,他用手刮了往里头顶,不想着他的东西流出来,就用床单往里头塞。
“啊!”
阮承青颤了一下。
朱瞻佑把他抱到榻上,阮承青夹着布料,实在是痛极了,唇边忽的一热,一根巨物挤开嘴唇。
“舔干净。”
这东西刚从下头出来,阮承青恶心的头皮一炸。
“滚!”
朱瞻佑冷了脸。
十四爷平日里被捧到天上,哪个不是哄着供着,他要是出去找个坤泽,哪个不是洗好了,敞开腿等着赏赐。这一泡精进去,那些个想着母以子贵,从贵坤楼进到府里的,都得跪下谢主子施恩。
他对阮承青已经是破了天的好,偏偏这人还不识趣。
这点小情趣都不肯满足。
朱瞻佑掐住阮承青脖颈,逼得他动弹不得,冷声道:“我叫你舔!”
“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