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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佑火气上来,抬起手,眼看要抽下去,恰巧此时,敲门声又响了:“爷,没时间了。”
朱瞻佑看了眼窗外,天都要亮了,一口气憋在胸口,后槽牙磨得嘎吱作响,最后,掐着阮承青的下颚,阴茎在他脸上用力蹭了几下。
阮承青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十四爷才痛快些,他把床幔放下,确定里头的人外头谁看不着了,这才道:“进来。”
十四爷踏出门时,已有些晚了。
殿门口立着随行侍从,十四爷大步走了几脚,又停下来,道:“你去命人,给他看看。”
“是。”
十四爷点头,走了两步,又嘱咐道:“找哪一个,你知道吧。”
“是。”
“还有,吩咐下去,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
阮承青累极了。
那药凶狠,他昨夜躺在地上,头痛欲裂,耳边嗡鸣,再怎么困倦,却闭不上眼。
等朱瞻佑走了,屋中彻底静下来,阮承青闭着眼躺下,不知多久,再睁开眼,是在一条溪前,靠在一棵树下。
风凉水清,阮承青觉得舒服,起身想去掬那池水,他刚一动,怀中什么东西动了动。
他低下头,看到条一身金鳞的幼龙,约摸十寸,头顶两角,睁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窝在怀里。
阮承青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