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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青盯着凌迟二字,站了好一会儿,刘三川握着他的手,问:“怎么了?”
阮承青没有说话。
不知怎么,他忽就想起来,朱瞻佑对他说:“人最大的愚蠢,就是盲目、不知后果的反抗。”
“我不可能为了你去送死。”
须臾,阮承青笑了笑:“没什么,我们走吧。”
……
阮承青找到了父亲留下的荒宅,他带着刘三川进去,东摸西拍,按出来一条暗道。
里面一片漆黑,阮承青提着火把,二人走了一会,等站住脚,刘三川的眼睛睁大了。
此处像是个库房,里头不说是金山银山,但也不差多少。
足够一个人衣食无忧的活几辈子。
阮承青手边堆着个满是灰尘的箱子,他拍了拍,随手打开,里头是满满一箱黄金。
阮承青从里头挑了两块,揣进怀里。
两块黄金,已经足够他们生活上好一段日子,再多他也拿不出去。
二人走出去,密室的门关上,阮承青回头扫了下刘三川的脸,这个男人的嘴巴张开着,还没闭上。
阮承青白皙的手指在他下巴上戳了一下,刘三川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