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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青道:“看傻了?”
刘三川挠头,不好意思道:“我……没见过这么多钱。”
阮承青微微笑起来,他没告诉过任何人,这样的庭院,他的父亲留下了二十几间。
每个人都道荣亲王府有钱,但究竟有多少钱,其实,连阮承青都不清楚。
也许,阮峰南早就预料到荣亲王府会有一日被蛀虫似的北梁皇室吸干,所以才早早做了准备。
阮承青道:“还要再去看看么?”
刘三川摇头,认真道:“不用了,那是你的东西。”
阮承青握住刘三川的手,道:“那我们走吧。”
二人从后门走出去,找了家铺子,把金块换成通用的碎银,最后落脚在一座群山中的村镇。
阮承青买了一间草房,几块荒地,刘三川在屋里拾掇,等地面扫净,床褥铺好,天就黑了。
阮承青烧了水,二人一起洗干净了,躺在床上。
被褥底下,两个人的身子都光溜溜的,阮承青摸到刘三川的手,二人都侧着身子,黑夜里,刘三川的眼睛无比明亮。
阮承青摸了下他的眼皮,刘三川亲了下他的手腕。
男人的胡须没有刮,有一些硬,扎在手臂上又痒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