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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从辜吃的速度甚至赶不上应泊剥的速度,只好逐个夹回应泊自己的盘子:“吃不下了,再吃要吐了。”
说是不喝酒,但气氛烘托到了顶点,再推脱就完全是不给人家面子了。不知是不是当地的酒更烈的缘故,两杯下肚,路从辜用手撑着额头,已经有些听不清应泊说话了。
肖恩倒是越战越勇,还气势汹汹地叫嚣着“再来”。
“还好吗?”应泊用湿巾擦干净手,把路从辜扶起来,“我扶你去卫生间。”
路从辜软着脚步跌撞到洗手池边漱口,意图冲去脑中弥漫的麻木感。应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替他轻轻顺着气,眉心随着那一声一声的哽塞越拧越紧:
“我不该让你喝酒的。”
路从辜低头捻着眉心,偷偷从镜子中觑了应泊一眼。为了彰显自己状态还不错,他忙直起身来,起得又太急,眼前一眩,又落回了应泊温热的怀抱。
他的下颏安静地抵在应泊的颈窝上,双臂也试探地抚上应泊的腰背:
“头有点晕,靠一会儿就好。”
应泊空了半晌,慢慢收紧臂弯:“想靠多久都没关系。”
肩上一声低低的笑,路从辜合着眼睛,在应泊的颈侧蹭了蹭红红的脸颊,不情不愿地说:“我们回去吧……”
“不想回----”
“应检!路队还撑得住吗?”
门外民警大着嗓子的断喝打断了应泊的话。应泊向路从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勾着唇回应道:
“他喝醉了,神志好像有些不太清楚了。”
“哎呀,用我进来看看嘛?”
“我倒是不介意,不过路队好像不太高兴。”应泊盘算着三两句把人打发走,“没关系,我一个人能照顾他,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