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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也恰如其分地依着他的心思,迷迷糊糊地走远:“……那就托付给您了,领导还等着我呢。”
门内二人待他走远后齐齐舒了一口气。应泊歪头带笑地看着路从辜,沉默了一刻又齐齐一笑。
“听见了吗?他们把你托付给我了。”
路从辜也索性破罐子破摔:“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跑吗?”应泊忽然来了主意,“我给他们几个发消息,让他们也找机会跑掉。”
“跑?不礼貌吧……”
“哎呀,最后一个晚上,你难道想浪费在酒桌上吗?”应泊皱起眉头,“明天就走了,等到回了家,谁认识谁啊?这辈子可能都不会跟他们打交道了。”
这话也有道理。路从辜赞同地点点头,抬腿就往外走:“好,那就听你的。”
小县城没什么夜生活,晚上九点,路上已经几乎没有来往的行人了。二人手牵手走在春末的星夜里,微凉的风挟着不知名花树的沁香恣意而来,私下蛩鸣起伏,却丝毫不觉聒噪。
“在想什么?”
“……想你在想什么。”
应泊轻笑:“我的心思有那么难猜?”
“你觉得呢?”
“或许吧……”应泊垂下眼去,“但你都猜不出来,我还挺委屈的。”
应泊这句话笑意轻而深沉,连带牵着路从辜手的力道也欲擒故纵地松了几分。路从辜心中一紧,趁着酒劲,还有些别的不知名的情绪,顺势一把将应泊抵在一侧的矮墙上:
“我还没委屈呢,你先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