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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抓挠她的那只爪子用了些妺伍能明显感觉到疼痛的力道,不再止步于她那碰一碰就会有着诚实反应的尾巴根部。
连一节指甲都比她整个爪子还要大的它用嘴轻轻地衔咬住了她后颈处,稍微往上提了提,把她那压在身体之下的毛茸茸的尾巴撩去了一边。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猫和狗,或许也包括狐狸,被这样制住后颈之后便无法去做一些疯狂的抵抗。
至少妺伍现在连回头咬它一口都做不到了。
习惯夹着尾巴活动跑路的妺伍从风里感受到了丝丝明显的凉意,她的尿口阴门一律暴露在外。
却又因为发情期的热燥而很快相抵,并且逼迫她遗忘这种人才有的羞耻心。
甚至就是因为她明白自己将要承受什么,反而更加欲热难耐了。
只要她不去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尾巴,它就会往上翘,像是什么没骨气的东西一样,攀上那条狗,似是以作邀请与讨好。
它当然很乐意回应她这突然转变的热情。
刚刚只触碰她臀部的爪子用甲钩刮过了她那因为发情期而有些红肿膨软的阴门。
一些为了接受侵入而早就泌出来的汁水散发着它喜欢的芳香,粘在她那洁白的毛发上,滴落在地面的花丛里。
愈来愈浓郁。
而妺伍只在它的简单触碰里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
挥舞着爪子,嘤声嘤气地叫着,似是某种没被满足从而发出来如此带有蛊惑意味的催促。
不知所措却足够直白。
她不想的。
这绝对是她不想要的。
被咬住后颈她没法回头也不敢回头,只感觉到她那绝不示人的柔软腹部被一个什么又大又硬的物什给擦碰了几下。
隔着自己的一层毛都能感受到那东西是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