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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经验的妺伍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那冲上了头皮的尖锐痛感让她发出了如同丧家之犬的哀鸣声。
“呜……”
她在哭吗?
妺伍的本能让她蜷起身子,立好爪子,缩着屁股以防御的姿态去躲它尝试的第二次插入。
但它对她的温柔好像仅限于她咬它的那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急色上了头,还是动物被繁殖欲望主导的时候只会想着插来插去。
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它突然强压到几乎完全动不了了,连一口气都好似喘不过来的她这回是真的感觉到有一个又大又热的东西被直挺挺地硬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而且还是浅尝辄止一般地缓慢插入,像是吸取了一点教训,学会了蹭一蹭,蹭入了头,然后便兴奋地一插到底。
好在没有第一次的时候那么疼。
或许她这处于发情期的身体不管被什么玩意儿强奸都能愉快地接受。
像一座山一样压着妺伍的它终于放松了一点对她的桎梏,不再压住她,也不再咬她的后颈。
转而发出了野兽才有的喘息声。
它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感受着她的身体因为逐渐适应它的侵犯而变得愈发紧致难缠。
妺伍感觉到她的后腹部像是嵌着一根拔不出去的热铁,而它因为喘气而吐出来的舌头正刮着她的耳后。
这种紧密的勾缠让妺伍觉得整个世界都仿佛变得和她一样热了。
还黏黏糊糊的。
好像……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好舒服。
就算她再怎么抗拒,她的身体在选择追逐它的叫声之时就已经有了答案。
所以在它开始缓慢耸动的时候,妺伍只觉得自己开心到在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