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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适:“嗯。”
陈迦南憋火:“嗯是干吗?”
沈适气定神闲:“这地方分两片,一个叫前村堡,一个叫后村堡,我们现在去的就是后村堡,那边有花会,吃饭的地方自然少不了。”
“那不得多走些冤枉路?”
“七里路,问题不大。”
陈迦南气闷,你是问题不大,我可着急回家。她从后视镜看了眼一车厢的书,转身随便抽了一本书出来。
沈适:“坐车别看书。”
陈迦南:“没看,翻翻。”
沈适看了她一眼,车速放慢。
“别太专心,容易晕车。”他提醒。
陈迦南不以为然,她拿的是一本游记,作者三十来岁,供稿为生,一年有一半时间住在山里写文,一半时间出远门,跋山涉水的穷游。
她想起有一回,问周逸喜欢哪个作家。
周逸说:“我最喜欢福楼拜,他不用工作,就住在父母的庄园,偶尔出门旅行,一生只做两件事,读书和写作。”
陈迦南正专注在想,听见沈适在说话。
他声音低沉:“我记得你有个写书的朋友?”
陈迦南倏然偏头,看他。
“怎么了?”他刚好也看她。
陈迦南慢慢摇头,只是凑巧想一块去了,便轻道:“你要是想支持的话,劳烦多买买她的书,可以不看,送人也行。”
沈适笑:“支持。”
陈迦南:“你手底下有多少员工?算上分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