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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适说:“都算我头上,我买。”
“说话算话?”
沈适:“从不虚言。”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是有一些笑意在的。那样子看着像是漫不经心,可他也是真的从未食言过。
“你朋友的书叫什么名字?”他问。
陈迦南想了想:“她写的大都是青春年少,有一本自传,写她和她的男朋友,叫什么海棠。”
沈适问:“你连人家书名都没记清楚?”
“可能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沈适:“……”
陈迦南看他忽然不说话了,一时的心情可以用王朔的《过把瘾》三个字来形容。她看着窗外的小雨,募的弯了弯嘴。
目光无意撇到前方,她一愣。
远处一大片林海,种满了树,红红的花,像一团火,每一棵树都仰着头,一排排傲立在风雨中。
她问他:“这是你说的花会?”
沈适也看到了,笑说:“山茶花。”
她的视线再偏一点,看见红花后面还有一大片白色的花,像女人莹莹如雪的肌肤,干干净净,单单纯纯。
沈适:“那是白山茶。”
陈迦南感叹:“我在岭南待这么多年,居然都不知道这边有山茶林,都可以媲美嘉兴的梅花了。”
沈适:“你去过嘉兴?”
“我没去过,不过外婆年轻的时候去过,她有一张嘉兴赏梅的照片,很漂亮。”陈迦南说着笑了笑,“外公宝贝的不得了。”
沈适跟着笑了,看了看路:“停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