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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闻言更是盛怒,冷笑道:“和大晏那样的大国打,败就败了,和扶南那等弹丸之地的小国打,竟然又输?我大昭颜面何存,你我母子颜面何在?”
碧霄忙走上前来递给太后一杯茶:“太后,喝杯茶顺顺气吧,别急,气坏了身子不上算。”
太后接过茶盏,哼声道:“连你都知心疼哀家,哀家的儿子却恨不得气死我!”
宋琅一言不发地跪着。
太后便冷冷扫视着他:“气死哀家你好亲政了是不是?可你看看扶南这一战,这就是你着急亲政的好处!不是哀家不给你权力,纵是赋予你权力,你可兜得住吗?你啊,还是太年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宋琅眼底一片死寂,闻言却又磕了一个头,诚惶诚恐说道:“儿臣受教。”
“你是该受教,你的教训是几万士兵的鲜血换来的,是大昭的国土和耻辱换来的!”太后看着他,命令他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说道,“扶南此次要割地,要赔款都容易,万一要公主,你给还是不给?大昭再没有第二个公主可去和亲了,你知不知道?!”
这话像在宋琅脑子里丢了个火炮似的,轰的一声,只觉所有冷静和理智都被炸得粉碎。
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回的长乐宫。
他呆呆坐了许久,直到曲瑛上前奉茶,才把他的魂儿唤了回来。
然后他陡地捏住曲瑛的下巴,像是端详一只花樽般端详许久。
曲瑛吓得连喘气都不敢喘,兀自颤抖着,却也克制得很轻。
其实宋琅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她。
尤其是烟罗死后,她就再也没有爬上龙床。
她以为这一次,宋琅会宠幸她。
谁知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命她下去,紧接着又传来祁世,说道:“你去把一样东西送给江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