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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棣乃是江峻岭的嫡幼子,亦是江柍最亲的哥哥。
宋琅取来一把竹扇,扇面上是亲手画的他江柍的美人图。
祁世问道:“陛下可有话要奴才带过去?”
宋琅想了想,便说:“你就直白告诉他,太后要对纪家动手了。”
祁世微怔,却很快掩了神色,说道:“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宋琅叫住祁世。
默了默又说:“你再带一句话给他,就说
“陛下。”祁世只觉不妥,提醒道,“难道真要说得如此直白吗。”
“就这么说。”宋琅眼神定定地看向一处,眼底翻滚着密布的云翳,他的每个字都吐得很轻,却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温水煮青蛙也是能要命的,可这哪有万箭穿心来得痛苦?朕就是要让他感到疼,唯有这样,他才知道挣扎。”
言及此处,宋琅笑了笑。
窗外的光线将大殿一分为二,他恰好身在暗处,脸上苍白无血色,嘴唇却奇怪地殷红,恍若刚刚噬血的鬼魅。
祁世看他一眼,头皮发麻。
忙垂下头。
宋琅又道:“若他听完这些话后模棱两可或装作不懂,你只对他说,江家世代忠勇,效忠的不是太后也不是朕,而是大昭!”